太足了,那一刻,她竟发现,她似乎真的在生气。
“沈相,可有此事?”帝王已转眸问向人群中的沈孟。
此时的沈孟脸上早已五彩纷呈。
闻见帝王问话,连忙出列,撩袍跪于地上。
“回皇上,事是有此事,只不过......”
沈孟本想解释,可帝王却根本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听到“是有此事”时,当即就将他的话打断,“那凤台主可有什么话要说?”
帝王又斜眸睇向凤影墨。
凤影墨却不似沈孟,既没上前下跪,亦没有回答,更没有看向问话的帝王,而是看着地上的夜离。
百官们都替凤影墨捏一把汗,还以为他没听到,离他最近的一个臣子甚至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袖襟,提醒他帝王在问他话。
凤影墨这才徐徐转眸朝帝王看过来,目光浅淡,依旧没有吭声。
帝王眼波微微一敛,就像怕他出声了一般,当即将视线收了回去,“既然沈相已承认有此事,而凤台主也无话可说,那说明凤夫人也并非无中生有。”
帝王凝眉略一思忖,“其实这件事双方都有问题,凤台主作为丈夫,理应要顾及妻子的感受,而夜灵作为妻子,也应该多理解理解自己的丈夫,丈夫与别的女子纠缠不清是错,但作为妻子,也应该分清原因,毕竟人命关天、还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怎能坐视不理?”
对于帝王的一番分析,百官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就在众人以为帝王接下来要说“既然双方有错,就各自反省,此事就此作罢”之际,帝王忽然话锋一转。
“当然,朕说这些并不是因为当初是朕赐的婚,就非得要将你们捆绑在一起。朕是一个民.主的皇帝,朕记得大年初一在凤府观鲤那次,夜灵也因此事闹过朕,目的想要凤台主赐她一纸休书,当时大家也都在场,朕就想着‘宁拆十座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