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他只将身躯一挪,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腿压了下去。
逃无可逃。
夜离觉得自己快哭了。
“凤影墨,你说过,我脏,你嫌
我脏的……”
“我现在也没觉得你干净!”男人口气森冷,气息炙热,喷薄在她的一侧脸颊上,落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一扯。
夜离只觉得腰上一松,罗带被男人扯在手里。
“既然不干净,你为何要碰我,你就不怕脏了自己吗?”
微微佝偻了身子,想要护住自己的亵.裤,夜离早已慌惧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这个男人放过自己。
他不是有洁癖吗?
曾经两人的唇不小心碰上,他不是还用锦帕擦拭自己的嘴吗?
男人没有说话,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随着车身颠簸,高大的身子蹭了几下,就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处。
于是,她整个人,就如同观鲤那日一样,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外面阳光正好,可毕竟是冬日,冷风通过大开的那一侧车窗不时灌入,夜离颤抖着,当男人凉滑的袍子衣料贴上她滚烫的身子时,她更是抖个不停。
她想喊人,她知道,长安就在外面,里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长安是他的人。
对,路人。
求救路人。
马车行在闹市,外面人声鼎沸,她呼救,指不定会有好心人出现,虽然机会渺茫,可毕竟是个机会。
这般想着,她就吃力地仰起身子,想要离窗边近点,与此同时,她大声喊道:“救…….”
而“命”字还未出口,就被男人重重吻住。
大概是想告诉她,既然她想起来,他便让她起来,可就算起来,她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