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醒,只因她是女人,此香对她无效。
她同样明白过来,为何太后并不知道她是女人,却让她来了,因为太后要的就是这样男.男.苟.且的效果。
她还明白了为何太后胆敢如此对一个帝王。
因为燃过之后,根本查不出来,就算陌千羽说有人对他用药,众人也只会是慑于帝王威严而表面相信,心底也定然不会相信。
夜离皱眉呜咽着,用眼神示意陌千羽停下来,她想告诉他
,快,快趁那块仿着木炭样子的君悦香还没燃尽之前,将其灭掉留下来作为证据。
然,此时的陌千羽又岂会放过她?
夜离睁着绝望的眸子,眼睁睁看着那一块炭粒子顷刻之间化为灰烬。
“呲——”布帛撕.裂的声音,她看到一抹青蓝被抛起,在空中跌宕,委于地上。
那是她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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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和襄太妃盈盈在前。
文武百官紧随其后,凤府主人凤影墨则是在边上给大家指引着路,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往帝王休息的厢房而来。
襄太妃眉眼含笑,端庄高贵,娴静而走。
太后眼角虚光轻瞟身侧女人,又掠过旁边凤府男主人,同样唇角一勾,眉眼含笑,雍容华贵。
今日这场戏,看的人还真不少呢。
不知等会儿,看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儿子,跟一个太监苟且,襄太妃这个母亲是否还能笑得如此恬淡?
还有凤影墨。
她最讨厌这种长得俊美、聪明睿智、却从不将她放在眼里的男人。
这也是她选择今日在凤府陷害陌千羽的原因。
她想过了,君悦香不留残痕,而且中香者香力过后也看不出异样,就算陌千羽说自己被人下.药,也必定没人会信。
香块投于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