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的方法,所以他不担心夜离会跟凤影墨走到一起。”
见沈妍雪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沈孟又微微一笑:“当然,这个只是为父的猜测,因为为父觉得,依照皇上的手段,若没有十足能捏住夜离的把握,当初他应该不会答应太后,让夜离做这个戒坊的坊主,虽然太后的面子不可拂,但是若皇上想要推诿,理由可以有很多,夜离不过是后宫的一个太监,就算位高至内务府总管,却终究是后庭之人,而戒坊却是前朝之事,皇上完全可以以此拒绝,又或者以此说服太后,让夜离在戒坊只做一个副职,太后就算心里不悦,也定然
无话可说。所以,为父才会有此猜测。”
沈妍雪低头绞着身前的衣襟,还在想凤影墨的事,对沈孟的这一堆分析根本不感兴趣。
睨着她的样子,沈孟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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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
缓缓走在长廊上,凤影墨抬头望了望黑沉沉没有一颗星子的夜空,面沉如水。
刚刚才收拾完准备回房的长安一个回头就看到他从长廊里走到院中,连忙上前打招呼。
“爷怎么还没歇着,可是有什么需要?”
他们也是昨日才从缉台搬到这宁阳王府的,一切都还不熟悉,长安怕他不习惯,用东西不顺手。
“没有,”凤影墨看了他一眼,“我就随便走走。”
“那我去取了爷的大氅来,夜里风大。”说完,作势便走,被凤影墨止住,“不用了,你去睡吧。”
就是因为夜里凉,风大,他才出来的,蛊毒还没褪去,身上的那团烈火还在,他需要的就是这份寒意。
长安疑惑地看着他。
这洞房花烛夜,一人出来吹冷风?
难道夫妻二人闹了不悦?
可这些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