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交加,整整一宿,翌日清晨,天却出乎意料地放了晴。
白得几乎透明的阳光照在皑皑的积雪上,亮得有些刺眼。
各自用过早膳,一行人接着出发,加上沈孟,沈妍雪,巧黛,还有随行官兵,队伍一下子壮大了不少。
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相处,而且有个人在边上,也不方便擦药,夜离重新给巧黛安排了一辆比较简易的马车。
凤影墨依旧打马而行,沈妍雪不时撩开马车的窗幔跟他聊上几句。
住店,赶路,到达冼州,是四日之后。
一路上,凤影墨的心思都在沈妍雪身上。
夜离也落得自在。
一边养着自己的伤,一边悄悄地给巧黛戒着毒,到达冼州的时候,巧黛的症状明显减轻了不少,她的伤也好了许多。
此次冼州之行,是为了秋月之事,所以,一安顿好,她跟凤影墨就找去了秋月老家。
破旧的矮草房里早已空无一人,秋月的父母双亡已久,唯一的一个大哥不知去向。
问邻居,皆不知,遍寻,也未见。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夜离心知肚明,太后早已派人善好后,她也知道,陌千羽、凤影墨同样心知肚明。
说白,来冼州就是做做样子,毕竟,戏要演完。
“夜大人怎么看?”返程的路上,凤影墨骑马行在夜离马车的边上,问她。
夜离又岂会不知,这个男人是故意将难题给她。
毕竟来冼州,是为了秋月之事,结果人没抓到,什么也没查到,虽说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明面上该如何交差?是就此回京,还是留下来接着查?
夜离笑笑:“若是有关戒毒之事,凤大人问我怎么看,我还能勉强说上几句,可这侦案缉毒,我实在一窍不通,又岂能班门弄斧胡诌瞎说?一切听凤大人的,我定会全力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