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乌普特，智慧魔方集团办公楼。

李莹带着谢婉宁从电梯里出来，走到一个办公室前轻轻敲敲了门。

门很快就开了，李浩的秘书火凤“嘘”了一声，右手食指竖在嘴唇前，低声道：“李先生正在演算一道数学题，暂时别惊动他。你们稍坐一下，他应该很快就过来。你们要什么饮料？”

李莹和谢婉宁走了进去，入门处是一个会客厅，正中摆了一张钢化玻璃茶几，几张皮沙发。里面是秘书办公室、活动室和一个简易的健身室，再里面才是李浩的办公室。

李莹在沙发坐了下来，道：“我来一杯鲜橙汁。宁姐你要什么？别客气。”

“我要一杯茶吧。”

火凤给她们倒上饮料，就退回秘书间了。

李莹见谢婉宁怔怔望着火凤消失的门口，笑道：“怎么了？”

谢婉宁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李先生这位秘书……非常专业。嗯，我也说不清，反正很特别。”她发现火凤倒橙汁和冲茶时，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仿佛每一个举动都经过了反复练习和精确计算。再回忆一下这女秘书走动的路线，都是最短的距离，没有多走一步路。

李莹心知肚明，这个被哥哥称为“凤丫头”的秘书九成九是机器人，这谢婉宁不愧是优秀的特工，第一次接触就看出问题，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令人佩服。

茶几下面放了几本书，李莹顺手拿起最上面厚厚的一本，好厚。和《现代汉语词典》差不多，扫了一眼书名是《霍恩帝国简史》。上面没有isbn书号，不是正式的出版书籍，只是打印装订起来的印刷品。

“这么厚还是简史啊。那详尽的历史岂不比二十四史还厚？宁姐，霍恩帝国是什么来历？”

谢婉宁沉思道：“不知道，没有印象。不过最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让我想想……奇怪了。”她完全想不起来，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