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被你赞美，我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呢。”

嘴角，冷笑不断，林初月仰着头，一双墨玉眸光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不觉得自己的头发有些长么？”

面前这男人长得是不错，可以算是美男子中的上层之色，不过，这人不觉得自己的头发有些太长了么，正常的男子不过留过膝的长发。

“本王的长发，只有秦月可动。”

帝无痕的一句话，霸道中透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可这话，在林初月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好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林初月是重生过一世的人，自己前世就死在了宇文靖的手中，她明白，男人为了社稷会牺牲掉至亲之人的性命，这是男人的思维逻辑。

可女人又有什么过错。

秦月是她的闺蜜是她的死党，无论是于情与理，她都应该一枪崩了帝无痕。

可她想知道，帝无痕心底，到底是怎么想到。

能让秦月爱上的男子，定然是优秀的男子，但为什么，她想知道答案。

“当初你刺秦月一剑的时候，可曾想过她怀孕了。”

“没有。”

剑眉之下，那双寒眸一闪而过的悔意。

“如果你知道她怀孕了，还会刺下那一剑么？”

“会。”

帝无痕的回答，让林初月笑了。

这个答案，好耳熟。

曾经，她也曾问过宇文靖，如果你知道我怀孕了，还会杀了她么。

宇文靖的回答也像是帝无痕一样，决绝毫不留情。

“那为什么还来找她。在你刺了她一剑之后，她给过自己选择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上天垂怜秦月没有死，所以，你不应该再一次出现在秦月的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