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

云端大陆的战争，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坐在城墙上，看着满眼的红色，连吹来的风中都透着那股血腥与腐败的气息。

“月儿。”

凤炎坐在林初月的身边，大手轻轻地将林初月拥在怀中，“在想什么。”

依偎在凤炎的怀中，林初月笑着，可笑意里，却是一种不知该如何去表达的情感，“战争，就这么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可一切真的都结束了么，这句话在两个人心都是一个问号。

“去看看吧，今日燕国大军回国。”

凤炎话音落下，林初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凤炎。”

“去吧，燕国华国两国已经结盟，百年内不会开战。”

宇文靖为了就林初月而死，今日燕国士兵带着宇文靖回燕国。

城墙外，林初月看着那一列长长的队伍，侧身下马，走到宇文怡身边。

宇文怡不舍，站在林初月面前，一双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师父，我不想回燕国，我想留在夜城。”

“听话，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份便不再是夜城的郎中，而是燕国的君主。”

林初月相信，宇文靖死之前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将燕国交给宇文怡。“人终究要长大的，也要担负自己的责任。”

就像是宇文靖一样，有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或许，林初月现在多多少少明白宇文靖当时的处境。

只是，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

“宇文怡，做个好皇帝，不辜负国家也不辜负她，更不要辜负你自己。”

马车中，一口特殊处理过的棺木里，宇文靖安安静静的躺在其中，像是睡着了一样。

林初月走上前，看着那张曾经恨过的脸，眼眶不由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