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凤天啸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林初月则靠在了马车的车壁上看着两旁的景色。

当路过京都郊外之际，那墓碑映入眼帘。

转眼这么长的时间，当林初月看到埋葬着自己人头的墓之时，心底还是有所感触的。

“在想什么。”

“你不是睡着了么。”

白了凤天啸一眼，林初月将视线从她的墓碑上移了开来。

“在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过是短短的光景，整个华国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是啊，谁又能想到今日这一幕会发生呢，月儿如果当初本宫没有退婚的话，站在你身边的人，能否是本宫：”

林初月转过头，看着凤天啸那张平静的脸，笑了笑。

“你都知道答案了，为什么好还要多此一举的问出来。”

“本宫到不认为这是多此一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拒绝了。对了，当日南宫氏的人头，到底是何人所为？”

回想起当日发生的事情，凤天啸一直没有想明白，最开始也以为是凤炎下的手，不过后来想想，没这个可能。

“你还记得在大殿上，当林妙然成为了四皇妃之后，敬我的那杯水酒么。水酒中的药是凤天锦命人下的，所以才会有了之后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当时想不通的一切，放到如都能想明白了。

只要将所有不可能的线索联系到凤天锦，联系到冥萧阁，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的清清楚楚，“南宫氏的人头，无疑就是凤天锦下的手。”

林初月的话让凤天啸沉默了些许。

“倒是你，你怎么发现凤天锦的身份有样？”

“因为本宫被刺伤之际，在弥留之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虽然隐隐约约但内容连起来也无疑了，后来，便派亲信暗中调查，果不其然。”

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