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迎过,兴许是她们趁机将药下到了汤里的。”
片刻向雪快步回来,冷眼扫了下跪着的文露俯身在陈嬷嬷耳边低语了两句,陈嬷嬷顿时脸色微变,怒目瞪着文露,道:“砂锅里还剩下一些汤汁,那汤汁喂了猫,没片刻猫就乱抓乱叫发了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文露点头,陈嬷嬷到底见过了,顿时便吩咐丫鬟去检查昨夜盛汤的碗和熬汤的砂锅。
她言罢,陈嬷嬷便沉声道:“你给二爷熬了汤?”
文露便又磕头,道:“当真,奴婢昨夜就是看着二爷心神不宁的,便照着从前卿晚姑娘给的药膳方子,给二爷熬了一碗桂圆红枣芡实汤,旁的奴婢什么都没做啊。”
见文露哭的眼泪鼻涕横流,陈嬷嬷拧了拧眉,道:“当真什么都没做?”
她言罢,示意丫鬟给文露松了绑,文露忙跪行到了陈嬷嬷的身前,砰砰的磕头,道:“陈嬷嬷,奴婢冤枉啊,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奴婢是真不知道二爷他为什么突然发火啊。”
文露恨恨的想着,恰这时候陈嬷嬷进了凌寒院。几个丫鬟忙着将陈嬷嬷迎了进来,陈嬷嬷却让人搬了个凳子在廊下坐了下来,瞧了眼文露,道:“王妃听说了昨儿夜里的事儿,让我来查问,文露,你到底做了什么惹的二爷大晚上的还出了府!?”
陷害她的人,文露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六个二等丫鬟里的。因为马上就要从二等丫鬟里提一等了,所以她们便陷害她,踩着她往上爬。
文露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不对,她觉得正如迎夏所说,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她以为秦御是误会了什么,只要她解释清楚就能没事了。现在听了迎夏的话,文露浑身更加寒了。她仔细回想着昨日她进了屋后的每一个细节,然后她便想起来,当时秦御的脸色潮红,浑身紧绷,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文露虽然存了爬床的心,但是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