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也会乐意自降身份和一个做人妾室的来往太密,没得遭人笑话,还连累自己说不上好亲事。
桐花巷,顾卿晚惦记着开酒楼的事儿,昨日便让人往陈府送了信。一早,陈心颖果然便坐着马车到了顾宅。
礼亲王妃也笑了,道:“那孩子确实讨人喜欢。”
陈嬷嬷便笑着道:“几个丫鬟能闹出什么花样来,收拾了这几个,旁的也就都安生了。王妃这分明是等不及要接卿晚姑娘进府了。”
陈嬷嬷闻言点头应下,礼亲王妃却又道:“嬷嬷准备下,明日一早便上顾府去一趟,早些将卿晚接回来,阿御的院子里也能消停些。剩的他半夜还往外头跑,这若万一出了事儿,可如何是好。”
丫鬟爬床这种事儿,是任何正室主母都不能容忍的。既然文媛几个都不省心,在礼亲王妃看来,都打发出去便是,也是这次实在闹的不像话,往主子的汤药里加东西,这性质太恶劣了。
礼亲王妃是担心秦御的性向问题,先前也热衷于给秦御安排通房丫鬟,但并不表示她就能容忍丫鬟们自己动歪心思,往主子的床上爬。
礼亲王妃闻言却道:“既然审不出,便都撵出去!左右这几个丫鬟都不是老实省心的,这等心思不纯的,留着也都是祸害,统统打发了便是。剩下那两个没搅合进来的,便提了一等,嬷嬷再从秋爽院的二等丫鬟里选个稳妥的,补上凌寒院一等的缺儿,这事儿早定下来,也省的再出乱子。”
陈嬷嬷便道:“今儿这事儿,老奴倒也有些瞧不明白了。那个文露倒瞧着不像是在说谎,只认定了是文媛三个陷害她,那药虽然是从文媛和文荷的屋子里找出来的,但两人都说,定是文露提前放在她们屋子里,企图事情败露了好让她们背黑锅,三个人都言之凿凿的,老奴也瞧不出谁在说谎。”
礼亲王妃闻言,道:“都不承认?”
陈嬷嬷眼见如此,便让人将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