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请秦英帝令禁卫军搜查王府。
大臣们也都有从众的心理,如今哗啦啦的大家都跪了,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那也都跟着跪吧,不然皇帝看在眼中,一定是要记恨在心的。
大殿中一时间就只剩下几个非常明确是礼亲王一派的大臣还坐在席面后,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势所趋。
顾卿晚站在秦御的身后阴影中,瞧着殿中的情景,一时间感叹良多。
方才还一副其乐融融的庆功宴模样,转眼便成了这种剑拔弩张的形势,权利的争夺,果然令人心惊胆战。
如今大势所趋,秦英帝下令搜查礼亲王府好像也是名正言顺,水到渠成了。不会有人指责其苛待功臣,不敬皇叔长辈。
而礼亲王府一旦被搜查,不管结果怎样,都是输了,也等于坐实了私藏传国玉玺,有不臣之心的罪名。
禁卫军一出动,事情就闹大了,连京城的百姓都会知道礼亲王府因私藏传国玉玺而被搜查。
所以说,秦英帝安排这一出戏,礼亲王让禁卫军搜查是错,不让禁卫军搜查更是错,怎样都说不清,秦英帝这一招棋走的也算精妙了。
顾卿晚正想着,果然就见御案后的秦英帝面露动容和决断,扬声道:“好,朕便应诸爱卿所请,传禁军统领……”
秦英帝的话尚未说完,大殿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道清朗的声音,道:“皇上不必通传禁卫军统领了,因为微臣已经知道那传国玉玺现在所在何处了。”
随着这声音传进来,众人的目光不觉都看向了殿门处。
但见秦逸一身雨过天青色的长袍,腰间束着藏青色款纹腰带,系白玉双鱼玉佩,步伐悠然的从殿外走了进来,他身后是一身青莲色箭袖长袍的景戎。
景戎的脸上带着分明的笑意,他一双眼眸咕噜噜乱转,显得有些跳脱,脚步轻快的很。
两人一个从容不迫,一个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