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杠子,礼亲王妃就心生愤怒,道:“你说这个周家!当真是蛮不讲理,心狠手辣。周睿的死,明明和顾家那丫头没什么干系,竟然还要抓了人家姑娘去冥婚,这也太不像话了!哪里对得起周家的清正门风,这等阴损的事儿,哪里像书香门第能做的出的!”
陈嬷嬷便点头附和,道:“周家祖上没出过什么人物,也就到周鼎兴这一代有了些气运,跟随先帝爷,算是熬出了头,根基到底浅薄,哪里算什么书香门第?”
礼亲王妃点头,眉头却拧了起来,道:“阿宁被告上御前,却没吐露半点此事和顾家丫头有关,这么护着顾家那丫头,宁肯皇上严惩他。又做出大闹灵堂这样没分寸的事儿,可见心里还惦记着顾家丫头呢。”
陈嬷嬷也叹了一声,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礼亲王妃却有些焦躁起来,本来儿子就不顺了,还冒出来这么多的人和事儿搅合着,这
搅合着,这什么时候能成事儿?一天不成事儿,她就一天吊着心,睡都睡不安稳。
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帮帮秦御,想着,礼亲王妃便起身,道:“去准备衣裳,本王妃要亲自去镇国公府走一趟。”
小半个时辰后,礼亲王妃乘坐马车,出了王府直奔镇国公府。
两家本就是常来常往的,门房将王妃的马车迎进了府,有人快步去通传镇国公夫人。
镇国公夫人也是刚从儿子的院子回来,刚坐下还没吃口茶,便得知礼亲王妃来了,她不觉有些诧异,道:“方才王府派来送东西探望宁哥儿的嬷嬷不是才走吗?怎么礼亲王妃又亲自来了?”
穿着诸色长褙子,腰间系条墨绿色汗巾子的吴嬷嬷也面露诧异,道:“是啊,刚刚王妃派来的周嬷嬷前脚才离开的。”
想不明白,镇国公夫人索性便没再多想,起身亲自去迎礼亲王妃,两人在院子里碰上,礼亲王妃笑着拉了镇国公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