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感情极好,睿哥儿为难你,也是为其病重在榻的妹妹出气,又怎会本末倒置起来,又因你而不顾兄妹感情,简直满口胡言,前后矛盾!”
周鼎兴这话的意思,就是为周睿正名了,即便是周睿对沈清起了龌龊心思,也是因为爱护妹妹的原因。
顾卿晚闻言却也不争辩,只嘲讽的笑了下,瞬间又收拾了表情,道:“周老大人说的是。”
她毫不辩解,顿时倒显得周鼎兴急躁,没理硬要占三分的牵强来。周鼎兴不由又堵了一肚子气,死死蹬着顾卿晚。
义亲王见气氛又僵持了,不觉开口道:“好了,让你交代是否伤过周大公子,你扯那么多做什么!”
礼亲王便跳了出来,指着义亲王道:“本王门下客卿不过是陈述下当时的事情经过,这都是必须的,你凶他作何!想屈打成招啊!”
义亲王老脸微红,道:“二皇兄这话何意,本王和此事有何关联?何必搅合进来。”
“既如此,你别莫再说话了,免得引起误会!”礼亲王言罢,义亲王气的胸膛起伏,什么叫免得别人误会,误会什么?这分明是说他不安好心嘛。
礼亲王却不再搭理红了脸的义亲王,冲着顾卿晚点头,道,“你继续说。”
顾卿晚便冲礼亲王微弯了下腰,道:“回王爷,草民当时被周公子强迫,因体弱难以抗拒,便只得跳了湖,游远躲避。彼时,草民游走,周大公子还站在亭子边儿冲草民放狠话,好时候周大公子还是好端端的呢。草民自小体弱,跳了水,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便忙往岸上游,只可惜草民的体质实在太差,力气也太小,没游片刻就撑不住了,后来晕厥了过去,再醒来就被镇国公世子救上了船。”
听她这样说,众人才想起来,方才这沈清是被燕广王从娄世子的画舫上寻回来的,周鼎兴率先道:“娄世子人呢?”
娄闽宁乘画舫上岸时,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