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长嘶一声,蹄子蹽的越发快。
哒哒哒,兔兔又被强劲的风带地直接撞在了顾卿晚身上,圆滚滚的身子差点没掉下马背,这下再不敢不老实了,拽着顾卿晚的衣衫,探头往她的身下钻。
这只蠢马,没救了,没看后头追兵没赶上来吗,还撒丫子的乱跑什么!这是汗血宝宝吗?难道不是一只四肢强壮的蠢驴?
后头,娄闽宁确实没有追上来,只因为秦御刚刚翻身上马,还不等他追出食棚,那边突然一阵尖叫响起。
“快躲开啊,惊马了!哎呀,不好了!”
说话间,一匹披着雷金铜马鞍的千里乌云豹便发疯般迈着四蹄,一头扎进了食棚。
那马儿双目通红,浑身黑毛雪白,唯四蹄腾出一圈黑色毛,正是娄闽宁的坐骑银光,它冲进食棚,顿时便将本就不牢靠的食棚给撞的摇摇欲坠。
那做面片汤的夫妻二人还愣在当场,眼见食棚就要倒下来,娄闽宁只得放弃了追赶,三步腾跃过一张桌椅,将那夫妻二人一手拎着一人,带着跳出了食棚。
三人刚落地,砰的一声巨响,回头就见食棚彻底坍塌了下来,做面片的汤锅也倾倒了,热滚滚的汤汁流了一地。银光被卷到了食棚中,一时间急躁的嘶嘶直叫,闷头四处冲撞,惊的四周一片慌乱。
眼见银光越来越暴躁,娄闽宁松开那一对夫妻,身影一跃纵起,几道寒光闪过,裹着流光的食棚布便碎成雪花片,被银光
便碎成雪花片,被银光一挣,宛若花瓣散落下来。银光重见天光,来不及再发狂,娄闽宁已坐在了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背,捞起缰绳,一手提拉,一手安抚的拍着流光鬃毛。
流光嘶鸣着在食棚间高高扬起前蹄,跳转几下,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食棚也算是在繁华地带了,四周不少旁的小吃摊位,此刻又正是早膳早茶热闹时分,这一番动静惊到了不少人,若是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