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何等人物,真要震怒了,一只手动动就能捏死了珍姐儿夫妻,何需将他们送到咱们府上?”
顾老太爷见他到现在还这般,简直就是个榆木疙瘩,不由拍着桌案,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蠢猪,爹早就教导过你,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是爱惜羽毛,行事愈发滴水不漏,绝不会办丁点那等授人以柄的事儿,这位镇国公府的世子爷,从小便有聪慧之名,是娄氏新一代子弟中的翘楚领头人,行事缜密,谋略过人,便是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珍姐儿,人家也不会为珍姐儿脏了手,让政敌抓了把柄,将珍
把柄,将珍姐儿夫妻送到咱们府上就不一样了,只需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咱们便不得不亲自动手,来日便是有人想借此兴风作浪,珍姐儿的死,也扯不上他镇国公世子半分,攀不上镇国公府一寸!”
顾大老爷听闻这话,背脊生凉,这才反应过来,惊道:“爹要让珍姐儿死?”
顾老太爷却面色阴沉,道:“她不死,我们整个旁氏都要跟着陪葬,你养出来的蠢货!先养着她,一个月内让她病逝!”
顾大老爷面色惨白,可他不敢驳斥父亲,半响才哆嗦着道:“那……顾女婿和孩子呢?”
顾老太爷敲着椅子扶手,沉吟片刻,道:“珍姐儿是我们旁家的姑奶奶,既是教坏了,也不能由着她败坏我们旁家的名声,死在我们家也便罢了。至于那顾弦勇,再怎么样也是顾家姑娘的亲哥哥,还有那孩子,那都是顾家人,动不得。镇国公世子爷是给其未婚妻出气,再怎么说都是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不会要顾弦勇和那孩子的命,等珍姐儿死了,将顾弦勇和孩子撵出去便罢了。”
顾大老爷哆哆嗦嗦的应了,顾老太爷这才疲惫的摆手,道:“去吧,办的利落点,莫要留下什么尾巴,还有,珍姐儿的生母是郭姨娘吧?生出此等女儿来,让你媳妇寻个错,这两人提了手脚寻个牙婆远远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