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孙知府误解的事,更没说过什么败坏王爷名声的话。这都是孙知府太过惶恐,急病乱投医,自己臆测,想岔了。这东西我随身携带,就是想找个机会将盒子还给孙知府。”
顾卿晚言罢见秦御依旧站在那里,没什么反应,可也不动不离的,知道他在听自己解释,声音便又平和了一些,道:“王爷您好好想想,我的容貌都毁了,怎么可能还想着去做人妾室?妾者以色侍人,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便真有这心思,也该找个寻常男人,而不该找上注定身边美女如云的王府郡王吧。且我不是没见识的,纵再没自知之明,也知道,王府的妾室,也关乎王府的脸面,不可能容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进府,惹人取笑,既知是死路,我还去尝试,这不是疯子吗?王爷看我,难道觉得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
秦御闻言,却轻声嗤笑一下,竟是接口道:“爷瞧你,正是疯子。”
他这话一指她方才的宛若疯子寻死般的反应,再来也是她现在的模样,委实不大好。
出来时,本就是匆匆着装,现在因挣扎,一头乱糟糟的青丝滑了满脸,其下是纵横交错,布满疤痕的伤口,衣衫散乱,可不就像半个疯子?
顾卿晚被他噎的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他这话却是有些个揶揄成分了,想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中去。
顾卿晚又松了口气,终究是意难平,回道:“我这幅疯子模样还不皆是拜王爷所赐。”
她有些咬牙切齿,可又有些敢怒不敢言的话,让秦御略拧了下眉,就见顾卿晚顺势整了整头发,脸颊上的落发抚开,被他碰过的唇便露了出来。
月光下,她下半张脸倒是光洁如玉,此刻唇瓣上还留了痕迹,微微红肿,像是盛开的海棠花,落到了冰雪之上,红艳的色泽,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事。
秦御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踢了脚地上的白玉盒,道:“你可以走了,这件事本王会查证,倘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