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过紫海棠的面颊,我女儿虽还未曾梳笼接客,还是清官人儿,可王公子少年英俊,自然也是欢喜的,也就半推半就的让亲近了几下,可谁知王公子回去后便晕迷不醒了,这定然是沾染了紫海棠脸上胭脂的缘故。”
莺娘子言罢,孙大人也点了头,道:“听你这样说,倒也有些道理。被告庄氏,本官问你,你可认罪!”
他言罢,重重一拍惊堂木,两旁站着的衙役们也齐齐以水火棍触地,口呼威武,声势骇人,令人胆寒。
这般气势,有那心虚胆小之人,早便经不住吓的屁滚尿流,再审问自然漏洞百出,不消片刻就老实认罪了。
然,庄悦娴何等出身?又怎会被一个小小的知府吓住,待堂中安静下来,她便挺直了脊背,抬起头来,形容虽狼狈,然气态却从容无惧,坦坦荡荡,声音清脆的道:“大人明鉴,民妇只是为海棠姑娘化妆挣个赏钱糊口,统共也就见过海棠姑娘两回,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谋杀海棠姑娘?”
“庄氏,你这是不肯认罪了?”孙大人身子往前倾了些道。
庄悦娴磕了个头,扬声道:“不是民妇做的,民妇无从认罪!民妇昨日进紫夜楼上妆所用物品都是紫夜楼自己提供,且上妆的过程中,那紫海棠和其婢女小红一直在旁边看着,敢问大人,民妇又如何下毒?”
孙大人点头,又看向了莺娘子,道:“当日上妆所用胭脂等物何在?”
莺娘子忙道:“在的,在的。”
说着令下头一个龟奴将一套包裹好的脂粉等物呈了上去,她又磕头道:“大人不知,我紫夜楼和明月楼为了争夺魁首之位,曾数次发生龃龉。紫海棠是我们紫夜楼今年新来的姑娘,姿容出众,气质脱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奴家有意捧了紫海棠做今年的比丑盛会花魁。若然今年魁首头衔再度被我紫夜楼拿下,紫夜楼将稳稳压过明月楼,明月楼会再难于紫夜楼争锋,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