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是个人,哪怕是二十四小时转动的机械,也会在没电的时候罢工,在半夜回到住处,看着黑漆漆空荡荡的房间,我也会渴望有热腾腾的饭菜在等着我,会有人烧好水让我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
“所以呢?”叶和欢听了这么多,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平平淡淡地质问:“就因为那份渴望,你可以忘记自己身为丈夫的身份,敞开双臂接受另一个女人?”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不可能一辈子不犯错。”
叶和欢截断了他的话:“可是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拥有抵抗诱惑的意志力,如果你真的爱我母亲,那个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是你给了她可乘之机,而你现在所说的这些,不过是遮挡那些肮脏的蒙羞布。”
叶赞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却是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我会去看我母亲,以后每年都会给她扫墓,哪怕她可能不想见到我,但她身后,确实只有我一个孩子。”
看着叶和欢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叶赞文听懂了她的话中意。
以后他百年后,她恐怕都不愿意来看自己一眼。
——
从叶家出来,叶赞文回到轿车里,他却没有立即离开,他望着叶家二楼亮着灯的窗户,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这几年,他时常会回来,不自觉的,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
那个房间,还维持着韩敏婧过世前的样子,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搬回韩家,也带走了大部分东西。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韩敏婧,是在某个小山村,当时他们是插队的知青。
那天,他拿着饭盒去打饭,在拐角处不小心撞上迎面而来的人,那个人就是韩敏婧,当他抬起头看清对方的脸时,那是怦然心动的钟情。
韩敏婧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眼角开阔,眼珠子又黑又亮,很有神,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