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叶和欢刚才跟进去了。
对叶和欢,因为郁仲骁的缘故,老赵对她着实没法产生好感。
想到郁仲骁喂牌的行为,又瞧见电视里正在播封神榜,他就想把叶和欢的脑袋往妲己的脖子上按。
老赵妻子突然走过来,趁其他人没看这边,悄悄拉着老赵往阳台角落去。
“我说你干什么?”老赵从老婆手里扯回自己的衬衫袖。
老赵妻子往滑门那边瞧了眼,低着声问老赵:“我还要问你呢,你刚才打牌的时候做了什么?”
老赵开始装傻充愣:“打牌时能干嘛,当然是理牌出牌。”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老赵妻子又拉了他一把,拧着眉头说:“张恺都跟我说了,你这么大个人,人家本来就说不会玩,你还老压她的牌,幸好人家脾气好,仲骁也没计较。说是好战友好兄弟,你还这么不给人面子。”
老赵一脸不耐烦:“我说你这个婆娘,怎么这么啰嗦!”
“我啰嗦?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
“郁仲骁才脑子被驴踢了!”
老赵说:“那女的,六年前跟仲骁分手的那个。”
“什么?”老赵妻子有点惊到。
老赵回到家,有时候也会跟老婆讲讲部队里的事。
当时郁仲骁出事,他有去探望,回来后,虽然没提叶和欢的身份,但也憋不住怒气跟老婆唠叨,所以老赵他老婆对郁仲骁的情况也略知一二,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六年前郁仲骁执行任务时分了神,导致九死一生。
老赵妻子不确定地问:“是她吗?”
“这个女的挺作的,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仲骁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就跟她划不清关系。”老赵一想起郁仲骁的态度就头疼,“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他是越挫越勇,一定要再吃次大亏才肯醒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