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泪下的委屈样,自己不擅长安慰人,现在却不得不为之,他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打开热水瓶瓶塞,往那半杯凉白开里倒热水,然后将搪瓷杯往她旁边推了推。
白色的雾气从杯口冉冉冒出。
“他亲口说的?”郁仲骁将椅子往床边拉了拉,然后坐下,依然交叠了大长腿。
“不是……是我自己在房门外听到的。”她呐呐道。
郁仲骁颀长的上半身往后倾靠着椅背,双手十指交握,随意地搁在腿上。
叶和欢拿眼角瞥他,她觉得郁仲骁估计在心里暗暗嘲笑她这种被人当备胎的傻妞儿,但她现在,就是个受了伤却无处诉苦的弱者,忍不住跟他倾诉:“我也是到了云南才知道,他已经打算跟他喜欢的女人结婚了。”
“要不然,我才不过来,多丢人……”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轻若蚊鸣。
“分手的话,是你知道这些事后他才跟你说的?”
叶和欢的眼圈微红:“就昨天晚上。”
郁仲骁算是知道她大半夜蹲在路边的原因,敢情小丫头失恋了,
tang偷偷从男方家里跑出来,他垂眸看向她纠结在一起的双手,右手大拇指翘翘的,粉红色指甲,白色月儿牙,透着些许的俏皮。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眼,开始替她分析:“照你所说的,首先这个男人,在处理事情时优柔寡断,在他决定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时,理应跟你说明一切,但他却一直拖着不说,直到被你无意间发现才不得不提出分手。”
“他让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孤身在外,甚至没有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你可能会遭遇意外,连这一点小事都安排不好,足以说明在遇到大事时,他并不是个值得依靠的伴侣。”
“这样的男人,你觉得能让你托付终生?”郁仲骁又为自己的措辞做了一个结语。
不过短短几分钟,严舆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