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孩子是不是有这方面的遗传?”过了会儿,她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怎么都喜欢出走?”
郁绍庭被她的手指撩得又来了兴致,搂着她一个翻身,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到毯子下,嘴里随便地应对着:“怎么不是你家的问题,你要真好奇,明天帮你问问妈……”
“喂……你的手干嘛。”白筱怕痒,很快就气息不稳:“我好困,不要闹了……别——”
十分钟后,薄毯下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先等等……套呢?你先别进来。”
情到浓处最难捱,男人眉头微锁,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低头亲了亲她红烫的耳根:“不戴了,我们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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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郁景承小朋友上学一事,郁总参谋长夫妇的建议是,还小,再在家里养两年。
白筱表示没有异议。
但郁景承小朋友不干了,得知结果后,拿着郁绍庭的一根皮带,踩在小板凳上,胖胖的小手臂一甩一甩,哭嚷着:“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白筱扭头,跟土豪爸你看我我看你,这一招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夫妻俩齐齐看向旁边的郁景希,小家伙喊冤:“不管我的事,我没教他,这么娘们的招数我会用吗?”
郁老太太囧了,今天下午她抱着郁景承看京剧,里面貌似就有这么一段寻死觅活的戏。
……
郁景承闹得太厉害,家里没办法,只好答应给他送幼稚园最小班。
第一天上学,郁景承戴着自己的小黄鸭帽子,打扮得粉雕玉琢,由爸爸妈妈一起送去幼稚园。
下午,白筱接到幼稚园来的电话。
等她赶到幼稚园,郁景承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泣,看到她,立刻扑过来,哀嚎着:“麻麻,救命呀!”
白筱:“……”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