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望着郁绍庭,道:“我也不跟三少你拐弯抹角,有些事,希望你卖我老头子一个面子。”
“陆董说这话,是折煞我了,在你面前,我就是个晚辈。”
虽然郁绍庭一口一个晚辈,但他对陆崇扬的称谓,可不是用的‘您’,陆崇扬也不傻,他敛了
敛脸上的表情,颇为严肃地开口:“三少,要不是诚心相求,我也不会一把老骨头,从首都赶到丰城来。”
身旁的夏澜已经沉不住气,也跟着道:“蓁宁虽然性子鲁莽,但她从没真的想要伤害你,这次的事,是她做错了,但你跟白筱都没有怎么样,她已经没了一条腿,何必要咄咄逼人,不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
郁绍庭轻挑了下眉梢,说话的口吻变得谦和:“我在家里,人微言轻,恐怕做不了这个主。”
夏澜听了这话,差点呕出一口血,心想,这事不都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吗?
你做不了主,那谁还能做这个主?
徐蓁宁已经把郁绍庭陷害她的事都告诉了夏澜,夏澜听完后,也背后渗出冷汗,没想到郁绍庭这么狠。
陆崇扬也一脸为难:“这——”
正在这时,有其他老总过来,刚巧听到郁绍庭说:“在家里,很多事都是我太太说了算,我要是善做主张,她一不高兴,今晚上我恐怕连床都上不去。”
他的神情,没有一点‘太太是母老虎’的羞恼,反而,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咱们郁三少还真是宠老婆。”
郁绍庭勾起嘴角一笑,对一位老总的打趣,不以为然,把球杆交给球童,找说辞离开了草坪。
夏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的不轻:“他这是几个意思?耍我们嘛?”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答应出来见他们?!
陆崇扬眯起眼,然后长长地叹息了声,拍了拍夏澜的肩:“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