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白筱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郁绍庭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执起她的手,蜻蜓点水地吻她的手背,然后上前一步拥住她,薄韧的双唇,在她细长的脖颈处磨蹭,他说:“很久以前就订好了,最近才刚拿到。”
“很
久以前,是什么时候?”
郁绍庭似笑非笑:“真的想知道?”
白筱窘红着脸,点头,看着身上婚纱的心情,激动也更加复杂,然后听到他说:“第一次跟你做了以后。”
“……”
不过是稍稍失神的刹那,已经被封住,白筱猛地回神,双唇已经被撬开,并不算单纯的吻。
她的后背拉链被拉开大半截,露出白皙的背部线条。
白筱的双手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因为身高差距,她踮着脚,彼此的身躯紧紧地贴合。
分开的时候,他贴着她的耳朵,哑着声说:“每回看你袒肩露背,都跟喝了鹿血一样,精/虫上脑似地。”
白筱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露骨,脸更红,双手抵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就要推开他,他却牢牢地拉着她,额头抵着她的,眼底有笑意,瞧着她:“那时候,一边说着跟我划清界限,一边买避/孕套让我跟你做,哪有姑娘像你这样的。”
白筱撇开眼,不说话,心里臊到不行。
现在再去回想当时自己的言行,她都怀疑那会儿是不是脑子抽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来。
工作人员敲了敲门,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打扰一下,新郎的礼服已经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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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家三口在大院吃的晚饭。
郁景希得知爸爸跟小白瞒着自己去试礼服,表示非常生气,走起路来,故意把鞋跺得阵阵响。
到最后,小家伙瘪着小嘴,佯作要哭地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