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能呢?”
那名警察挑眉瞅着夏澜:“受害者也说了,是你女儿先敲诈勒索他,趁他开支票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水果刀要砍他,他猝不及防,争执间被砍到手臂,况且,你女儿后来说的话,在场的警员可都听见了。”
夏澜听得云里雾里,因为没有关系,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徐蓁宁究竟是想杀害谁了,怎么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家里也被警方翻得乱七八糟。
当警察告诉她,被徐蓁宁砍伤的是郁绍庭时,夏澜脸色骤然诘白,身体摇摇欲坠,差点晕过去。
“你女儿犯的事都挺严重的,还是找个好点的律师,争取判个有期徒刑。”
这位值班的警察,也是看在徐蓁宁瘸腿的份上,又见夏澜低声下气的姿态,才好心提醒了两句。
……
夏澜在派出所等到很晚,都没能见到徐蓁宁,离开时,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的太阳穴跳动,脑袋胀痛,拿出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
昨天,一得知徐蓁宁出事,夏澜便
tang给陆向前打了电话,但对方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直至现在,一晚上过去,也没有任何消息。
夏澜心里着急,她不清楚徐蓁宁怎么又惹了郁绍庭,但这一次,郁绍庭显然没打算不了了之,上一回,他是看在徐家的面子上,那么这回呢?
她们母女已经跟徐家决裂,夏家也回不去,即便她手里还有点钱,但没有关系网,这事根本没商量的余地。
夏澜给以前的朋友打电话请求帮忙,但不是借口推脱就是索性不接电话。
最后,她咬咬牙,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陆家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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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四夫人早起,正打算去旁边的公园晨跑,家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