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筱已经把杂志拿走,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对理发师说了一句:“尽量剪的像个六岁的孩子。”
半小时后,郁景希跳下椅子,走到沙发边,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白筱,撅着小嘴,要多不满就有多不满,白筱从杂志上抬头,看到他齐齐的刘海,还有干净利索的头发,像极了一颗娇憨的西瓜。
郁景希对这个发型不是太满意,但见她这副欢喜的样子,心里的恼火熄了不少,抿着小嘴,哼哼唧唧地跟在白筱身后,亦趋亦步,等付了钱,一大一小出了美容中心。
大院门口的哨兵,差点没认出剪了头发后,白白嫩嫩更像糯米团的郁景希,不由多看了几眼。
小家伙把头仰得高高的,拿鼻孔对着人家,然后背着书包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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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牵着郁景希,黄昏,夕阳西下,一大一小走在林荫道间。
一辆轿车缓缓地在旁边停下,驾驶座车窗降下,白筱转头,她认识,是郁家的勤务兵。
她往后座看了眼,想必是去机场接郁战明了。
郁景希已经松开白筱的手,拉开后座的车门,熟练地爬上去,不请自入,对着郁战明有些黑的脸,嘴甜地喊道:“爷爷,你怎么才回来,我可想死你了。”
郁战明一听这话,脸也摆不下去,只是抬头看着白筱时没好脸色。
白筱不知道自己又哪儿得罪了郁战明,以为是壹周周刊那篇报道的缘故,叫了声‘爸’,上车后不敢再造次。
到家后,郁战明背着手,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了书房。
郁老太太瞧见儿媳妇跟孙子非常开心,拉着白筱的手笑吟吟地说:“老头子就这样,不用放在心上。”
白筱拿了刚才买的砚台,碰了碰郁景希的脚,小家伙吃着提子,假装没看到她的暗示,懒惰得不愿意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