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女人吃了十来分钟,终于收拾起宵夜让丈夫去扔掉。
而当她丈夫再回来,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我已经跟护士说好了,她说旁边病房还有张床空着。”
当女人挺着大肚子笨拙地由拎着大包小包的丈夫搀去隔壁时,白筱苦笑不得,明明该嫌弃的是自己,结果倒整得,像是
她跟病毒一样,不过这么一来,病房里顿时清静很多。
郁景希早已睡着,打着轻轻的小鼾,小脑袋都埋到白筱的腰际。
“喂。”白筱突然开口。
“怎么了?”
白筱原以为他这么安静,是睡着了,在他怀里动了动:“今天,爸爸对我说了很多。”
“他是生气,但跟我想的生气又不一样。而且,不等我开口,他已经知道了我代孕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很稀奇?在来客人之前,他还问我来着。”她说着,仰起头:“是你打电话提前告诉他的吗?”
郁绍庭笑了笑,眼神温润,嗓音却依旧冷硬:“他后来的态度,像是我跟他说的?”
是不像。可是,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
白筱想不到其他知情的人,但还是努力在回想,渐渐地来了睡意,轻声咕哝了一句:“你别跟爸吵架,他也不容易,你一直气他,他身体不好……”
郁绍庭见她睡着了,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扶着她躺回到床上,替她跟孩子盖好被子。
起身的时候,弯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拉了把椅子,在旁边守着,不时抬头看向输液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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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意识瞬间清醒,她想坐起来,发现了旁边还在睡的郁景希。
她发现,他们还在医院病房里,至于她手背上的点滴针,已经被拔掉。
然后一转头,看到了沙发上的男人,他个子高,躺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