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半,具体,已经记不起来了。”
徐敬衍以前了解过白宁萱家中的情况,不算富足,只能算寻常人家,她又跟年迈的外祖父外祖母一起生活,一对失去了劳动力的夫妇,要怎么担负得起孩子学小提琴的费用?
徐敬衍看着她,问:“小时候的生活,会不会过得很辛苦?”
白筱不明白徐敬衍怎么突然这么问,想到和蔼的外婆,莞尔:“虽然不算富裕,但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尽管后来,她进了裴家,但在黎阳那几年,外公跟外婆是真心把她疼到骨子里去了。
“那你,想过你的爸爸妈妈吗?”
“年幼无知的时候,会想,但后来长大,就不想了。”白筱轻描淡写的语气。
“为什么不想了?”
白筱回望着徐敬衍的双眼,难得说了一句心里话:“既然结局是失望,为什么还要想?明知道最终只有我一个人,何必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让自己难受,而且我现在,对拥有的很满足,不需要更多了。”
话刚说完,白筱听到手机铃声,是她放在
tang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身对徐敬衍说:“我过去接个电话。”
徐敬衍目送着她离开,他这一生,都没有这般难受过,仿佛心头,被狠狠地剜去了一块,没有血,却空洞得可怕。白宁萱的一封信,可以让他放手,远走他方,却也不至于,让他有心酸到落泪的冲动。
……
是郁绍庭打来的电话。
白筱把徐敬衍还在的事说了,郁绍庭顿了顿,说:“那就让六叔留下来吃饭。”
“……”
白筱倒不是想赶徐敬衍走,只是这个时候徐蓁宁还瘸腿在医院,他们把人家的爸爸留在家里招待……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哪儿不太好了?”他反问她,把她堵得语结,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