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不多六年时间里,要是他愿意,哪怕再忙也能抽出时间告诉你他的心意。你难道没听你大伯母说吗?他——”
“别说了!”徐蓁宁不耐烦地回嘴。
夏澜立场也坚定:“这事我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来,既然回国了,明天你必须去给我相亲。”
徐蓁宁在郁绍庭那里受了委屈,这会儿又被母亲这么逼,一下子就犟起来:“我说了我不去,就不会去。”
说完,拎着包就上楼。
夏澜深吸了口气,对徐蓁宁的背影道:“回房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这会儿维也纳那边差不多上午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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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回到自己房间,满屋子玫瑰花馥郁芬芳,景行正摆弄着那个花瓶,笑吟吟地回头:“郁总回来了?”
“对了,感冒药我带上来了,郁总,你记得吃啊!”
郁绍庭没说话,进了卫浴间,洗了手出来,看到景行背对着自己在接电话。
“嗯……好的好的,您放心吧,药买了,嗯,我刚提醒郁总了……”
tang收了手机,景行一回身,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吓了一跳:“郁……郁总。”
郁绍庭扫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喉咙干干地,咽唾沫也有些疼,他又喝了杯水,景行已经殷勤地把几盒药拿过来:“郁总,我特意买了好几种,你自己选选,比较喜欢哪一个。”
手里拿着水杯,郁绍庭低头看了看那些药,景行继续道:“白小姐说你一定得吃药。不然病好不了。”
郁绍庭收回目光,道:“放着吧。”
“白小姐还说,您要是不吃药,感冒不好,就别回去了,省得把感冒传染给其他人。”
景行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郁绍庭脸色,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郁绍庭喝水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她说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