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视线,看不到他身后的情景。
她摇头,很轻的声音:“没事,就是有一点点疼。”
裴老太听到白筱跟郁绍庭告状,气得差点头顶冒青烟,忍不住呵呵假笑了两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动不动就喊疼,跟咱们那时候没法比,当时要敢这么说话,一个大耳光子就过来了。”
郁绍庭闻声看向裴老太,像是很随意地答了句:“看来裴老太太年轻时没少遭罪。”
裴老太脸色一僵。
郁绍庭已经收回视线,低头对白筱说:“我带你去擦药。”说着熟稔地把手搭在她的腰际,揽着她就走。
没有任何多余废话,也没黑脸,但太过平静的表现却与他以往的性子格格不入。
郁老太太看着他们背影,第一反应——小三不高兴了!
裴老太太见郁绍庭自始至终都没跟自己问候,甚至还那样顶了她一句,鼻子都给气歪了。
郁澜明冷笑地看了眼裴老太,招呼着两位嫂嫂走人,一时竟然没人留下来招待裴老太这位裴家长者。
tang等郁家三位老妇人散去后,裴老太终于忍不住了:“这都什么人,当儿子的这个德行,当母亲的也这样!”
裴祁佑面色静若死水,淡淡地抛下一句‘您要是受不了就先回去’,转身就走了。
等喋喋不休的裴老太被裴母连拖带拽地拉走,走廊恢复平静。
过了会儿,洗手间里传来孩子稚嫩的声音:“小白,我的厕纸你拿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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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被郁绍庭带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没多久,保姆就送药膏过来,说是老太太让送的。
涂了药膏,郁绍庭坐在她旁边,问她:“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白筱手背上的伤口涂了药膏凉凉的,就连本浮躁的心也归于宁静,摇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