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太太细细打量起她的五官,尔后问她:“你今年几岁了?”
“虚岁二十五。”
“这么年轻?”老太太的视线落向另一个房门紧闭的卧室:“你跟你朋友一块儿住?”
白筱点头,老太太又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外婆……还有舅舅一家。”
“那你爸爸妈妈呢?”老太太盯着白筱的侧脸,心里突然滋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会不会是……
这个问题白筱上学时很多人问过,每回都令她感到落寞,一开始回答起来含糊其辞,后来渐渐地习惯了,那个她编造的理由也越说越顺,就像现在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回答:“他们常年在外工作,不太回来。”
她的爸爸妈妈都没过世,只是从没回来看过她,所以她这样说也不全然是瞎扯。
郁老太太观察着白筱的神情,见她很自然,不像是说谎,也慢慢打消了心底的猜测。
整个大陆十几亿人口呢,遇到一两个长得相似的,倒也不足为奇。
老太太瞅着白筱的脸,想起自家英年早逝的大儿子,眼圈微微泛红,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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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门铃就响了,郁老太太往门口瞧了眼:“应该是我的小儿子。”神态间流露出的是自豪。
郁绍庭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副黑色羊皮手套,手指修长、骨骼细致,他的大衣上染了一股寒气,白筱拉开门那阵寒意就朝她袭来,老太太已经从地毯上起身:“到了?”
郁绍庭神情寡淡,抿着薄薄的嘴唇,视线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老太太身上。
“你进来坐会儿,我去把衣服换了。”老太太就像是主人热情地招呼儿子。
白筱看他刚才装作不认识自己,以为他会拒绝,结果郁绍庭已经开始脱皮鞋,在他的脚踩到冰凉的地板上时,白筱蹲下身从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