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莹白肌肤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住自己的胸口。
“怎么不脱了?”郁绍庭的声音很冷很沉,“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过来。”
白筱抱着自己的手臂,哪怕每一步都走得维艰,但还是咬紧牙不让自己退缩。
她不想再欠任何人,她的后半生不应该再像前二十年一样为报恩而活,那么就一次性解决吧!
郁绍庭见她这么顺贴,心里的怒气更盛,以往怎么都没见她这么听话过?
眼梢瞟见床柜上那盒杜蕾斯,他突然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望着她的目光愈加冷,在她走到他跟前时,强压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蹲下去。”几乎不夹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就像嫖/客命令妓/女。
白筱因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比喻而战栗,但她还是依言在他腿边慢慢蹲下身去。
郁绍庭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自己解开。”
忍着心中翻腾的屈辱感,白筱强作镇定,双手拿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开了,他冷冷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把拉链拉下去。”
白筱的手有些颤抖,当她拉链子的时候手无意间扫过裤下的某物,能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的觉醒。
“把它掏出来。”郁绍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迟疑的小手。
他的腿/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那次在轿车里,只不过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开的裤链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裤,病房里亮着两盏白炽灯,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衬衫下摆跟黑色短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裤里硕大的轮廓,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把它掏出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是不容她违背的强硬。
白筱咬着下唇,眼圈红红地,眼角有阵暖意,她慢慢地把手探进他的短裤里,当触碰到那硬邦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