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虽然他跟白筱闹得不可开交,但婚戒一直都戴在无名指上。
那女模也是个矫情的主,一定要他戴男戒跟她配对,当时白筱就在旁边,他虽心里不耐烦,面上还是摘了婚戒搁在旁边的甲板上,戴了婚戒佯装亲密地跟女模耳鬓厮磨。
白筱静静地站在一旁,拿着两块浴巾,一句话也没说。
游轮靠岸时,没有停稳,整个都往左边倾斜,连带着甲板上的婚戒都掉进了海里。
那一刻,他才看到白筱脸上淡漠的面具出现皲裂危。
“怎么办?戒指掉进去了!”女模装模作样地哼哼两声,“不会是你哪个情人送的吧?”
当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烀?
他搂着女模的腰,捏捏她的脸蛋:“情人?我的情人不就是你吗?”
他没有再多看白筱一眼,就带着女模下了游轮。
第二天他没在公司看到白筱,后来才得知她出海回来就病了,高烧不退,请了一星期的假。
他一直没去问白筱那天后来究竟做了什么,而他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对那枚婚戒毫不关心,好几次他睡觉时想到要去打捞那枚戒指,但每每梦醒后就又被他抛掷了脑后。
白筱看着裴祁佑怔怔的样子,知道他想起来了。
“那些伤痛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祈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异想天开了?”
裴祁佑皱着眉,明亮的光线下,他的眉目清隽,少了戾气,多了痛苦。
白筱背过身去,“你还能找到那枚戒指吗?如果不能,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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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睡觉前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明天出差,周六我跟景希去接你,一起到东宫吃饭——郁绍庭。”
白筱躺在床上看着这条短信末尾的署名,心思飘得有些远,然后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