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坐在隔间的马桶上,释放出多余水分后,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冲了水,她耷拉着沉重的眼皮,跌跌撞撞地出了隔间,看东西天旋地转的。
一阵潺潺水声在安静的洗手间显得尤为清晰。
白筱愣了愣。
“差点忘了洗手……”
她边嘀咕边头重脚轻地走向声源处。
忽然脚下一个趔趄,白筱猛地往前冲,“啊!”
她整个人都撞到了一堵墙上。
原本细微的水流声瞬间消失,就像突然被人拧紧了水龙头。
预料中的痛楚没有从身体关节传来。
白筱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紧贴着的“墙”。
入手的触觉硬邦邦的,掌心传来温热,跟印象里墙壁不同,甚至还有烟草的味道……
她眯着惺忪的眼睛抬头,望进了一双漆黑如深壑般的眼眸里。
四目相对,一股子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许久,白筱眨了眨眼,视线慢慢地下移——
入目的不是瓷砖,而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灯光折射在他立体分明的脸廓,狭长的双眸因为内双眼皮显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梁侧面线条完美,仿若那秀挺的山峰,薄唇习惯性地微抿着。
是个男人,还是个皮囊极好的男人!
此刻他正低头看着这个突然从后撞上来又像膏/药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在能夹死一只苍蝇前,白筱却识趣地松开了他。
“不好意思啊!”
白筱呵呵地笑,还打了个酒嗝,十足十的女酒鬼形象。
因为醉酒而变得迟缓的大脑至今还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她把手伸向前方一个小便池。
“不是自动感应的吗?”
白筱蹲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