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jessica无语了，道：“这是大部分人都会遇到的问题吧，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

“那你说的……”刘一想了想，道：“是指赚钱啊，人际交往啊，未来人生啊，这种事情么？”

“嗯！”jessica用力点头，道：“难道这不是最烦心的地方么？”

“我真的……”刘一皱眉寻思了一下，道：“我以前没有为这种事情烦心过，不过最近，有点为人际交往方面烦心了……”刘一想起了他仅有的那几个兄弟，一共五个兄弟，老三消失了，不知生死，老二变成了监视自己的人，老四可能是他的上司，只剩下一个老五，除了风花雪月的事情，也没法真正的交心。

回想一下，身边的朋友实在是太少了。刘一长叹了口气，呆望着天花板，表情有些黯然。

“怎么了？”jessica见刘一叹气，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问道。

“没事。”刘一勉强笑了笑，道：“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是有问题的，只是以前不去想而已。亲爱的，你觉得我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么？”

“唔……”jessica没有立刻回答，抿着嘴唇想了想，道：“其实我感觉，与其说不好相处，不如说是很难接近，如果能接近你，其实你是挺好相处的人。”

“我？很难接近？”刘一难以置信，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你接近我的时候觉得困难了么？”

“是你的心难以接近。”jessica认真说道：“我现在都不能确定我距离你的心还有多远，我经常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哪怕你就在我身边。”

刘一看着jessica的眼睛，好一会儿，吻上了她的唇。

“能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你已经距离我的心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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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九点钟了，刘一还没回家，电话也没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