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了什么党和军队都不能容忍的错误了，非要被强制退伍不可。

听聂天大致说了一下后，蔡宗明立刻说道，“你干的对啊，要是我还在，都不用你开枪，我都要崩了那谁……杜明远？”

说着没等聂天说话呢，蔡宗明立刻又和聂天说道，“你知道么，这个杜明远也是咱汉东人，祖籍汉东省城石城的。”

“杜明远也是汉东的？”聂天一听这话，心下不禁一动，盯着蔡宗明看了许久后，这才道，“那么徐怀彪的案子，和杜明远有没有什么牵扯？”

“谁知道呢？”蔡宗明一耸肩，“我就是一地方干警，又不是缉毒警察，我怎么知道，不过按着我的理解，可以说有关系，也可以说没关系……”

没等聂天发问呢，蔡宗明立刻解释道，“你想啊，现在全球国家几乎都在扫毒，毒贩的网络系统其实挺单一的，一共就那么几个脉络，徐怀彪拿到的货，说不定就是杜明远的也不一定，即便不是，可能也是有脉络可循的……不过，杜明远都被你杀了，而且据说他的场子也被扫干净了，应该牵扯不大吧！”

聂天这时不禁想起来，当初执行那项任务的时候，首长和缉毒队的人都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活口，为的就是顺着杜明远的线继续查下去。

这说明杜明远根本不是毒贩的源头，上面应该还有什么人，可惜这条线最后毁于自己的公报私仇上了，案子至今应该也没什么进展吧。

一根烟抽完，蔡宗明站起身来，和聂天握手道，“老领导，欢迎下次再来盐州是，继续来这里指导工作！”

聂天不禁啐了蔡宗明一声，走到审讯室门口的时候，上前和蔡宗明热烈的拥抱了一下，毕竟是生死与共过五年的老战友。

抱住蔡宗明的那一刻，聂天有一种抱着的是胖子的感觉，可惜胖子现在和自己已经阴阳相隔了。

聂天走到关押张家豪的房门口时，从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