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眉头微微一皱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行为是违法么，不管徐光辉是什么，但是你就这么开走他的车……”

“我知道！”聂天朝着律亚楠一耸肩道，“不过很多事不是只有对错的，你只是一个警察，就应该在警局里看过多少事了，我和你哥当兵的，还不知道遇到多少无法用对错来形容的事情呢，我做事就是这个准备，不问对错，只问对得起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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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亚楠听聂天这么一说，顿时一阵沉默的看着聂天，沉吟了许久后，这才朝聂天道，“你知道你这是在踩钢丝么，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罗宾汉了，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聂天耸了耸肩，点上一根香烟，“我尊重你的职业，我无话可说！”

律亚楠又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这才微微一叹，什么也不再说了。

聂天也不多说，立刻叫来服务员，问律亚楠要说什么，律亚楠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说了随便。

聂天只好让服务员上店里的招牌菜后，问律亚楠道，“你不是说有事情和我说么？说吧！”

律亚楠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清水后，又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这才朝聂天道，“认识你越深，我就越分不清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聂天微微吐了一口香烟后，这才朝律亚楠说道，“这个世上哪来的绝对好人和绝对坏人，就算是徐光辉，也许在他老子眼里，就是世上最好的孩子呢！”

“我不是找你来和我辩论这些！”律亚楠则朝聂天说道，“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只是我觉得我无法看清你的内心！”

聂天这时一挑眉地看着律亚楠，“你要看清我的内心？”

律亚楠一阵沉默，没有再说话，但是聂天却似乎明白律亚楠这次叫自己来的目的了，也许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聂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