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靠近门口一些。

两人站在电梯里，谁也没有先开口，过了大概五分钟后，聂天往前一步，杨帆见状立刻本能的躲开，侧头看向聂天，“你要做什么？”

“你要下楼，也得摁一下楼层啊！”聂天说着伸手去摁下了一楼的按钮，等电梯下行后，这才干咳一声，朝杨帆道，“今天那三个应聘的家伙，素质没有想象的高！应该和上次发现的窃听器不是一伙的，这种素质的人，充其量也是商业间谍，也许更差！”

“哦？”杨帆冷冷地回应了一声，心中却在想着，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张家豪居然使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整个汉东省也就淮江和盐州两家车企，张家豪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

不过此时最让杨帆诧异地是，聂天经过被自己解聘，又加上刚才的事后，居然还在研究这件事？那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

“卫助理说！”聂天继续和杨帆说道，“这次去盐州，你要和另外一家车企竞争，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做的了！”

“也不一定！别说的自己好像很专业一样！”杨帆继续冷哼一声，“这次应聘会是向全国招标的，去的车企至少有五到十家之多，你怎么肯定就是豪迈？”

“别说五到十家了！”聂天则一笑道，“就算是一百家，最后也只能是豪迈或者极速这两家当中一家中标，盐州虽然是对外招标，但是其他外省的都是外来户，怎么可能不让汉东的自家企业中标，而是去外地找呢！”

杨帆没有吭声，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这次的招标会最有戏的就是自己的极速，和张家豪的豪迈。

极速汽车属于新能源新兴产业，而豪迈是小排量汽车，而且销量还不错，关键的是全国反腐倡廉之后，豪迈的价位比较符合政府的心里预期价。

另外那些外省的企业，充其量就是来陪跑的，来了无非也就是给品牌打打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