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你这是要直接跌落两个大境界啊!”
这声音语调冷硬,说的话语充满了惊讶含义,但声音里面却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就像是两片木片碰撞、摩擦时发出来的声音一般。
干枯、沙哑。
空中,红色犬影怒吼一声:“废话少说!此方部洲正值大争之世,说不定会衍生出新旧革鼎之势,是以本座尝试出手,却中了左军都督府一名供奉的陷阱,这才落得如此模样!”
“左军都督府?”那干枯的声音回道,“你怎么会和左军都督府的人交上手?我那些个儿孙们前些时候告诉我,左军都督府的几名供奉,都去围剿番人活佛了,你如何能够碰上?难道说,你与番人联手了?”
红色犬影微微抬头:“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在这片部洲,我等的力量本就不足,与其浪费精力、时间去积蓄力量,倒不如设法将水搅浑,等那神道、道门,还有世俗王朝,都乱战一番,各自元气大伤了,说不定能有机会渔翁得利!”
“你太过想当然了,几方混战,纵然会各有损伤,却也能磨砺自身,增加威望,我等要如何把握时机,才能摘得胜利果实?”
那干枯声音显然并不认同,先是否决,随后话锋一转道:“你这次受创,想必也是想要渔翁得利,结果出手之后,情势失去掌控,反而被人追杀吧?诓我说是中了陷阱,你的性子,我会不知道?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连七魄都散了,应该是用了最后的保命之法,狼狈至极,就是因为你妄图渔翁得利,却错估了对方实力!”
“我只是一时被人迷惑,提前出手罢了!若是找准了时机,绝对不会是如今模样!”那红色犬影的咆哮之声陡然提高,“更何况,我虽逃难至此,但在西南的布局并未崩盘,甚至还借此迷惑了那些人,他们以为我失去了根基,却不知道我还有得力部下,在西南主持局面!”
“得利部下?”干枯之声露出疑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