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等人越发好奇。
廉溪部的名声,最近十分响亮,连他们这些对岸部族也有耳闻,听到过很多传闻,这礼节动作就是其中之一,能构建人际。颇为引人向往。
几日之前,急速扩张的廉溪部终于跨越了分隔,跨过大水,与对岸部族接触,进而发生了冲突,情况就有了变化。
尝山氏几人,就是受各自部族的天神神谕,方才会来这廉溪部,讲和固然是目的之一。但未尝没有见识一番,与传闻印证的心思。
“几位随我来,少景族长正在里面等候。”有鸿又说了一句,引着尝山氏等人踏过了部族大门。
嗖!
在走过大门的一瞬间。尝山氏等人身上一凉,好像有寒风吹过,但旋即消散。
“怎么了?”注意到几人的动作,有鸿不由问了一声。
“没什么。”尝山氏摇摇头,目光落到不远处一片简陋的农田上,“这些就是农田?”他仔细的观看田中人的劳作场景。试着记忆他们的动作。
这位对岸部落的联合首领显然并不知道,农田耕种的关键在于播种、农时和器具,用什么动作去采摘反而无足轻重。
不过,这些事情看似简单,但如果没人捅破那层窗户纸,旁人却像盲人摸象,只能凭着心中已有的印象,去妄自猜测。
毕竟,此时的遗蜕之地,除渔猎之外,采集也已兴起,森林中的野果,也是某些部族赖以延续的根本,流传下很多采摘要点。
正因为信息的不全面,才让尝山氏等人的关注重点有了偏差。
有鸿虽然没有保密的概念,却也没有心思去指正,带着一行人向内走着,沿途不时能看到廉溪族人。
这些族人,不分男女老幼,看向尝山氏一行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警惕之色,有些暗含凶意,有些蠢蠢欲动。
不管部族上层是如何想的,在这些普通的部落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