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把事情说清楚!”晏王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可被一下下砸在脸上的疼痛和耻辱,却牢记心底,更心忧吞下去的红丸的效用,况且这夺人文思的事情被邱言撞破,很有可能泄露出去,再加上那根白玉镇纸。
种种事情加在一起,晏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任邱言离开。
“出手伤本王,对本王不敬,只要一道折子,立刻就能治你的罪!”他倒是想明白了,知道邱言确实想走科举之路,不会伤了自己的性命,有些有恃无恐。
邱言听了也不着恼,转身道:“你的苦难还没有开始,还是自求多福吧,说我伤了你?可有凭证?”
“你!”晏王指着邱言,面色连变,他身上血迹、伤口,都消失、愈合了,“我乃亲王,要治一个举子的罪,还要凭证?我看你也有点本事,不妨投入我的门下赎罪,当年天下未定之时,东麓侯也曾冒犯太祖,后来投诚,太祖还是既往不咎,封妻萌子,我为龙裔,这点度量还是有的,你看如何?”
“哦?”听了这话,邱言打量了晏王几眼,颇感惊讶,“我先前是小瞧你了,你自比太祖,看了其志不小,不妥!不妥!还要加一道约束才行!”
话落,他身形变动,转眼来到晏王跟前,手指一点,点破对方头皮,抽出一点血液和念头,融入了一点灶火,凝成一圈头箍。
头箍延伸,落在晏王的头上,渗入血肉,隐没不见。
邱言之所以留着晏王,一方面是顾忌龙庭气运,自他考上了举人,气运隐隐与龙气相连,本该是他立足的基本,自然不会因一个亲王自废武功,但另一方面,也是想以晏王为诱饵,摸清其人背后的势力,当然了,除此之外,还有以活罪惩戒的想法。
“你……你又做了什么?”晏王摸着头顶,没有什么发现,却越发不安,一脸惊惧的看着邱言,“难道真不怕鱼死网破?你一个举人……”
但他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