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
“不敢,但却不敢让骗子进府,论身份,这邱言不过一秀才,论书法造诣。此人写的字连神韵都没有,如何能与祁九联相比,论品格,听说此人的案首,是靠着与知府大人的关系得来的,恐怕连月后的秋闱都不敢参加!这样一人若入了张府,传出去是要被人笑话的!”张宇嘴上说着不敢,但每句话都暗藏讥讽。
“你!”张振怒目圆睁。
仆从张安看不过去,出言道:“三少爷。邱公子的本事,我刚才亲眼所见,那写出来的字……”
张宇面容一变,冷冷道:“一个下人。也敢插嘴!”
吓得张安连忙住嘴。
张宇身后,走来几名张家旁支,同样不怀好意的看着张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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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浑意意念泛出喜意:“好!果然。顶梁柱一动,大户人家自己就要侵轧、争斗,争来争去。为得无非是钱财,财帛动人心,滋生污秽人念!”
在这意念转动间,张府之内,人心各异,本因张家老爷病重,而聚集过来的诸多主支、旁支、嫡系、庶出,都有了各自想法。
污浊之念渐渐充斥府中,朝地下渗透。
不只是张府,与此同时,远宁城中的几大富商的宅子里,类似的事情也在上演,除此之外,官员府邸、青楼花坊内,同样荡漾出淡淡的污秽之气,都缓缓渗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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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门前。
静默不语的邱言,看着越发嚣张的张宇,突然开口道:“你的气息中,混杂着恐惧、兴奋和孤注一掷的意境,好似下注之人,在忐忑不安的等待结果一样,应是将今ri之事当成了机遇,想要争抢一番,跟你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嗯?”张宇闻言一惊。
邱言这次回到张府门前,就好似走神似的,目光游离,让张宇生出错觉,以为邱言心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