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在你这个年龄，那个时候国内有很多运动，特别封建你知道吧？我老爸呢，又是一个打铁的，就是铁匠，他爱喝酒，整天醉的迷迷糊糊，我跟他的关系，就不像父子，而像是一对朋友，天天吵架，但我们的感情很深。”

老头抿嘴笑着：“我跟他的关系，在我当年的小伙伴们看来，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要知道，很多家庭那都是轻者打骂，重者直接拿鞭子抽，哪有我这样敢跟父亲吵架的？所以，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脾气啊，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特对我胃口。”

“那你父亲呢？”方辰也不笑了，看着老头回忆着过去，询问道。

“肝癌，喝酒弄的，我很小他就走了，之后我叔叔正好去国外，他是一名技术人员，就把我带着了，然后我就在国外，开始给我叔叔打下手！一直混到现在，所以我特别想回国。”柏恩来笑了笑。

“那这么说来，你在国外发展了四五十年？”

“五十三年。”

“不短啊。”方辰哑然。

“可不是嘛，都快一轮了，六十年一个轮回，想想看，国内发展的也快，跟当年解放初期比起来，现在已经算是天堂了，好的没话说。”

方辰眼珠子一转：“对了老爷子，你国外做生意，有没有干过一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什么事情？”柏恩来不解。

“就是犯法的事情。”

“干过。”柏恩来点头：“这么大的产业，不干点黑勾当，混不到现在这个地位，而且做生意的，碰到的人，都是五花八门，特别是会碰到一些贪得无厌的，对于这种人怎么办？很简单，一是教训。冥顽不灵的，肯定就让他消失。”

“杀人？”

“我可没说。”老头摇头一笑。

他不说，方辰也懂了。

连声又道：“那你有没有跟什么杀手组织，雇佣兵组织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