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一抹冷色,连带着也把方辰看在眼里,谁让方辰是中医药大学的代表呢,只要是何老的人,他看着就不爽。
随后在学员们诊脉的时候,汪思平跟陶凡瑞低声笑道:“现在的孩子们,一个个脾气都挺大啊。”
“谁说不是呢。”陶凡瑞摇头无奈:“都是各省名列前茅的学员,实力都还不错,就是这傲气啊,太大了,想想我那个时候,跟他们一般大,还跟着师父当小工呢,别说给人治病了,连药方都碰不到。”
“时代不同了。”汪思平没有陶凡瑞那么多感慨,他毕竟也还年轻,三十出头而已,再加上他是西医,也没有经历过师父传承的一些细节。
不过他很理解陶教授,他听说过,很多传承的老中医,年轻的时候跟随师父学习十年八年。甚至是二十多年,之后即便可以出师了,也必须要跟随师父当助手,而且很多都是只管吃喝,不发工钱,只有等到师父西去,这些人才能够真正的恢复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