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谁都不指望了,知晓没希望了...虽说是重伤,但是这事谁都知道,只要没死人,没有什么残废什么的,伤重一点有什么关系,多给些补偿,而且李亦阳还在位,谁敢把李大少往死里整?大家伙想落井下石的是他老子,他老子没落水,谁还有心情来玩这个小家伙。
所以这事基本上就这么定了,在积极赔偿之后,李大少有两个同伙分担刑责,而且下手最重的也不是他,所以最多判个一年便了不起。
至于李亦阳李大局长,这最多是得个教子不严的名声,而且这判罪不论亲疏,连自己儿子都毫不迟疑的抓进去了,毫不包庇,估摸着只怕是还会给上头留个好印象。
当然,这也有巴望了这位置许久,心不死的,开始偷偷摸摸调查那日的情况了,打算将那帮忙掩盖的人找出来,只要这人证明那枪是真的,而且他帮着掩盖的这事,那么李亦阳这个位置也铁定坐不住了。
这一切,江源自然都是没有注意的,反正他这该跟李局长提的都提了,至于这怎么办就是李局长自己的事了,如果堂堂河西分局局长,连这点事都弄不干净的话,那江源也就无话可说了。
今天诊所也是相当的忙,不单是上午,就连下午也是排了二、三十号的病人。
而江源的事情却是最多的,他既要看病,还要给病人做针灸,做推拿,可谓是相当的不容易。
一整天就看他一个人从内科诊室穿到治疗室,又从治疗室穿到内科诊室,跟个穿花的小蝴蝶一般,病人护士们只看着他在里边穿进又穿出去的;一个个都看着他是觉得辛苦不已。
唯有胡老医师那是一脸的微笑,话说自打江源有了些名气之后,这诊所的生意便是愈见得红火了,内科的病人比以前至少多了四分之一。
这胡老医师一边摸着胡须一边心头估算着,这月奖金得给江源发多少。毕竟这针灸推拿什么的,可都是江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