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很快地便将一根艾条送了过来。
江源眯着眼睛深吸了口气,脑海之中,却是一副的铜人的图像冒了出来,然后上边一个个的穴位顺着经络密布。
然后一段记忆冒了出来,祖师爷那苍老的声音响起:面瘫者,可取太阳、四白...风寒或加迎香、地仓...风湿或加印堂...风痰可加印堂、阳白
话说江源这几日学的便是这些玩意,刚才心急之间,想着要是治好这人要怎么办时,这一段记忆便涌了上来。
根据记忆显示,祖师爷同志曾经治疗过这样的病人数十例,这有不少都是一针而愈。
当然,这一针而愈,并不是说只扎一针,而是只扎一次针就好了。
江源这时有着这些记忆,那便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一回,总不能看着这厮生生地来敲诈诊所,败坏了诊所的声誉去。
一边回忆着这些穴位的所在,江源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那位老头,从他额头到两侧脸颊,再到下颌都仔细地看了一遍。
虽说小时候跟老爷子学过一点行针的本事,但是那最多也只能算是粗浅至极,毕竟这玩意祖师爷当年流传下来的并不多,老爷子一手针灸术可比不上那推拿术,只能算是勉强拿得出手。
随着江源这一阵看,记忆中的那些图像在这老头脸上开始重合了,然后一个个的穴位位置在老头的脸上开始浮现。
江源轻吐了口气,伸手从针盒之中摸出一根毫针,伸手到:“酒精棉签!”
一旁的张岳伺候的极是周到,立刻小心地送了一根酒精棉签过来,同时死死地盯着江源的手,看江源打算针哪个穴位,如果这真能一次扎针就扎好,那么这简直就是秘诀一样的存在了,此时不学何时学?
这旁边诸人这时也都忍不住伸头凑了过来,想要看看这位小江医生到底要怎么个扎法,难不成比这师父还厉害?人胡老医师刚可是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