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极远的。
而且刚才自己确认为结脉和代脉,都只不过是大致这般判定而已,这若不是有胡老在,那么定然是不敢这般随意开药的。
所以江源这也暗暗明白,自己要学的还是极多的,这医道一行,可不是单凭知识量丰富还有踏实的基础便行的。
相对于江源的反思,对面的张岳这时已经是目瞪口呆了,他实在是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跳出来的这小子,这也太离谱了吧,尼玛啊...哥这接下来还会怎么混啊?
很快地,几天便过去了,慢慢的江源也逐渐地习惯了诊所的这种生活。
这日晚上将诊所关门之后,江源这会也终于忍不住地松了口气,这些天他都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下,脑子总是在不停地转动,分析病人的病情还有处方用药等,对于刚刚正式接触临床看病的江源来说,确实是极为辛苦的。
不过还好,对于看病和分析病情之类的,江源也逐渐的熟悉了起来,没有了首先那般的辛苦了,毕竟渐渐熟悉了,而且用药方面,有着那种强悍的记忆能力还有记忆提取分析能力的存在,江源却最是轻松的。
对于江源来说,只要搞定了诊断方面没有问题,一般的用药都能控制好。
洗过澡之后,十点整,江源再次地陷入了沉睡之中,然后那位祖师爷老人家似乎毫不厌倦地准时跑了出来,再次开始了对江源进行了方剂部分的折磨。
清晨,江源依例穿着一身运动服跑进了东原大学,来到了那片小树林中,再次开始了五禽戏的练习。
将五戏练了几个来回之后,渐渐地出了一身的汗,江源随手便将上衣脱了丢在一旁的石凳上,然后继续练了起来。
“呼...哈......呼...哈......”江源双手撑地,四肢交替快速前进着,时而前进,时候后退,进退有度,步伐稳健,较之刚回家之时,似乎又多了几分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