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摸到边,就在人家眼皮地下暴露了。
“没听到吗?锦安平。”果然如传闻一般,年纪如此之轻,比他还小上两岁,可是,刚才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内息,已让他倍感压抑。
“他就是锦山之主?那我身上的雪域令…”
“师妹,不是他们,你再想想,在那个人撞到你之前,到底还有什么人与你接触过,或者从你身边走过。”千秋泷也是头疼不已,如今,身份别撞破,这锦山还是暂时不要沾惹,打探打探寿辰的事,差不多就该回去迎接师父了,但是,雪域令至关重要,若丢失…
原来那个一口咬定小白偷了她雪域令的是个女娇娃,之所以如此恼羞成怒,令牌重要是其一,其二,那令牌就放在她怀中,离某个位置特别近,而小白撞到时,好死不死,吃了人家豆腐还不知道。
“我再想想。”千秋月即便在众师兄弟中再受宠,也知道,这丢了雪域令的严重性,而她自己,此刻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那混蛋顺走的了。
阮西庄
“爹,明天就是寿宴,万事俱备了,就等客人上门。”
“恩,好生招待那些少侠,明天来的贵客多,庄里的安全,要多加注意,你去忙吧。”西霸天摆了摆手,坐在书房的主位上。
西鸿宣恭敬的退了出去。
他走之后,西霸天叹了口气,略有些惆怅,身侧的书柜微微一动,泉溪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说着,又停了下来,左右为难。
泉溪跟着西霸天多年,自然懂得他的想法,笑了笑,“盟主,少爷已经不错了,慢慢来吧,这许多事,急不来,有些事,经历过了,才知道取舍,一张白纸,总要染上墨汁才成文章。”少爷如今的性子,多也是盟主对儿子的不舍得,很多事,才没让少爷沾手。
可是,总归是要明白的,还不如早些让少爷参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