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侗按着程序,将案件的起始说了一遍,然后从冷泉开始说起,因为人死,所以,只是呈证陈述,如何杀人,杀人凶器,因何杀人,幕后买通之人。
一一道来,随后押那年轻男子与蓝衣人上堂,在坐的一干人等,似在听故事一般,什么江湖高手,银针杀人,暗道、毒药、死士,桩桩件件,离奇诡异。
“你不说,没关系,你的主子一会也到了,你或许还未见过,今日就让你们在这公堂之上,见上一见。”张寒侗说的有模有样,实则,他也不知道,所谓的主子到底是何人,是否一会真回到,他只是听候皇上的吩咐。
听到主子二字,原本面无表情的人总算有了些情绪,只是瞬间的睁了睁眼,脸色还是惶恐与无辜,他的惶恐仿佛是因为不知道为何被抓才引起的。
嘴里哆哆嗦嗦念叨的,始终是冤枉二字,模样实在可怜,看得人有些于心不忍,而一旁躺着的年轻男子,他也仿佛不认识一般,始终没有看一眼。
“张大人,衙役去天牢提人,不如,这个空挡,让在下与他好好聊一聊。”樊伯牙浅浅一笑,拱手提出。
张寒侗心领神会,这人是他抓的,想必正能聊出些东西,点头,“樊公子参与此次办案,自然该说一说,请。”
樊伯牙又像在场的所有人致了礼,才缓缓走到蓝衣人身边,仔细看过后,弯身,在他脸色捏动了几下,再离手,众人看去,那蓝衣人像是瞬间换了一张面孔。
个个看的目瞪口呆,啧啧称奇,就跟看戏法似的。
“这样,是否舒服一些,捏脸术虽然不像易容术那样,改头换面,可是却能更加无形的改变一个人的神态,气质,你的伪装很成功,佩服。”和千颜有的一拼。
蓝衣人收起了惶恐,安静的底下眼帘,也不再喊着冤枉,不置一词,任由樊伯牙大家看着自己,仿佛,这事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樊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