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是锦王之前给在下捎了句话,说是家中仆人受伤,伤他的人,与其仆人长得极其相识,未免误会,让办案时稍注意些。”不如,帮她减些麻烦。
“对对,就说熟悉,原来如此,居心叵测...”听话听音,立刻知道樊伯牙什么意思。
有人找了个与锦王那个仆人相识的人,混淆视线,是想嫁祸锦王,还想事先将锦王的仆人杀了,来个死无对证。
莫非,跟三位老说媒的消息有关?
张寒侗细细凝思,樊伯牙靠近看着躺在铺板上的人,毒气已经蔓延,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为何还能留一口气?
因不知毒性,不敢随意靠近,对方既弃子,说明这个也知之甚少,恐怕他们曾经的联络方式也会全部作废,就是问出来,也无用。
“张大人,人就交给你了,伯牙先行告辞。”
“樊公子慢走!”这边情况也要梳理下,明日好进宫奏报。
和禾再次将小院四周都查了一遍,包括井边的脚印,回到樊家别院,已近天亮。
“公子,从布屑看,质地粗糙,是粗布衣料,但是颜色较深,一般这种粗布衣,寻常百姓的是不上色的,只有一些大户人家给仆人做衣时,为区分等级或者分工,才会将用这种上了色的粗布。”
“将大牢中人没死的消息放出去。”粗布衣衫的仆人,这样的身份最好藏匿,还便于获得消息。
“是,公子,从井边脚印来看,是两个人,应该都是男子,一个身材偏高大些,一个矮小些。”
“别急,还会有动静的,天冷宫处理的如何了?”
“能问的差不多都问了,那些人,似乎对这个宫主不怎么忠心,但是他们知道的也不多,还有一个小子,是个闷倔的,问不出东西,但是内力很高。”若不是他受了伤,差点让他跑了。
樊伯牙点了点头,表示知道